令欣双手撑在桌子上托着下巴,定定的看着孟泽霄把最后一碗汤喝光。
孟泽霄好像是故意一般,慢条斯理的喝,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十分钟之后,他才把调羹和碗放下。
孔令欣立刻迫不及待的说:“我就想问问你,明天的会议你打算怎么应对?”
孟泽霄说:“不是说了嘛,在家不说工作的事。”
“在公司不让说,回家也不让说,你到底是不想跟我说,还是真像你哥哥说的那样,逃避已经成为习惯习惯。”实在没办法,孔令欣只好采取激将法。
孟泽霄才不上当,他站起身来说:“我帮你洗碗,洗好了到小区里散散步,边走边说。”
孔令欣上下打量了孟泽霄一番说:“你又在搞什么鬼,一会你要是还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说,那我岂不是成了孔白劳了!”
“换而言之,你现在要是听我的话,那么你还有一半机会知道答案,要是不听呢,就完全不会有答案。选择权在你,你看着办吧。”孟泽霄双手一摊。
孔令欣“哼”了一声,“反正又不是我的事情,随便你!”
“这就对了嘛,不该你操心的,不要瞎操心!”孟泽霄站起身来收拾碗筷。
自从搬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