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没表露出来,“才刚洗的,怎么会那么快就干了。”
“这是前几天就洗好的。”孔令欣一边把熨斗拿出来一边对孟泽霄说。
“前几天?我不太明白。”想到前几天自己天天站在阳台边抽烟边看着这件衬衣心情抑郁不已,孟泽霄就觉得很冤枉,衬衣很冤枉。
孔令欣把衬衣铺好,手拿着熨斗,回答孟泽霄说:“馄饨把你的衣服弄脏了,算是我的责任,所以我拿回来给你洗干净。”
“……你怎么不早说啊!”孟泽霄恍然大悟。
“这有什么可说的?”
孟泽霄心里暗暗窃喜,原来孔令欣并不像她之前表现出来的那样,对他冷漠无情。
只是这样的喜悦并没能维持多久,他心里始终有个声音告诉他,现在一定要跟孔令欣保持距离,若不然的话真的感染上艾滋病毒,不但自己痛苦还会让孔令欣痛苦。
孔令欣把孟泽霄雪白的衬衣熨烫得很平整,这是她第一次洗男人的衬衣并且熨烫好,瞬间一种贤妻良母的感觉涌上来。
她把衣服叠好,等待孟泽霄的夸奖,但是他接过衣服却没有说她期待的话。
孟泽霄说:“你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
孔令欣眼神掠过一丝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