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
孟泽霄无比坚定的看着安小妤说:“我爱过你,现在还爱,但是想回到从前那样也不切实际。现在的事实你已经看到了,我已经结婚,在法律的意义上是别人的丈夫。而且整个事件里,我不可能任由性子来做事情,毕竟我父母现在对你讳莫如深。我也不能给你任何承诺,能不能回到过去,不是你说的算也不是我说的算。尊重内心感受的同时也要尊重事实。”
虽然孟泽霄没有给她一个很明确的答复,不过对于先前孟泽霄的表现来算,在对她的态度上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
安小妤是个聪明人,她知道这事急不得,况且她有的是时间来把孟泽霄争取回来,所以孟泽霄说完之后,她很懂事的说:“好的,我等着你。反正已经等了六年,也不在乎再等几个月。”
孟泽霄再次问安小妤道:“这六年你到底干嘛去了?为什么躲着我?”
安小妤眼泪汪汪的非常委屈的说:“你怎么不问问我这六年过的苦不苦,遇到了些什么困难。”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安小妤这副状态,孟泽霄既觉得似曾相识又有些陌生。
似曾相识是因为他经常在其他女人那里见过这副突然变得委屈双眼泪汪汪的样子,陌生是因为以前的安小妤完全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