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你们就又让我住口了?”
何宽忽地冲上前,一把抓着苏洵的衣领,或许是因为太过惶恐不安,他那只手还在微微颤抖着,几乎带着几分咆哮地道:“是谁!是谁跟你说的这些事情!你是从哪儿知道的?”
“呵呵,现在知道害怕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你们有胆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那就应该早想到会有这一天的到来!”苏洵冷冷地道。
“宽哥……”此时的胡安焕仿佛失了魂那般,不自觉地来到何宽的一旁,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涔涔渗出,脸色一阵煞白。
“慌什么,给我滚一边去!”何宽怒吼了他一声,旋即也强迫着自己尽快冷静了下来,又才看着前面的苏洵。
明明这个小子现在是被捆绑在他们面前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竟隐隐觉得,反而好像是自己落入了这小子的手上一样。
“医院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何宽沉声再问。
苏洵冷然一笑,眼神中隐隐透出几分寒意,“张树全,男,三十二岁,五年前在四一八医院做了一次肾脏摘除手术,而当时那位主持手术的医生,也就是面前这位青市的胡一刀,胡主任,我说的对吧?
这个张树全因为家境贫寒,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