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蘅在简单的几句寒暄之后,直接进入正题道。
陈沛竹听着点点头,“嗯,很好,那你现在就带我们过去吧。”
“这么急?要不,我先让人准备一下,师叔您还有这几位贵客暂且先吃个午饭,也好让我给你们践行。”江元蘅说道。
“不必了,现在就走。”陈沛竹一心急着返回天衍宗,哪里还有心思留在这里跟他吃饭,当即态度坚决地道。
见状,江元蘅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道:“我知道陈师叔您所急是正事,因此也不好多做挽留,既如此,那还请师叔您,还有诸位跟我来吧。”
说完,江元蘅便在前带路,领着众人一直来到了城主府北端的一间别院前。
这间别院跟这偌大的城主府里其他各处院子相比起来,无疑要想的寒酸得多了,院子不是很大,院里也就仅有着三两间小竹屋。
这里是江元蘅平时的练功清修之地,除了他自己之外,其他人基本上都是禁止进入的。
江元蘅带着众人进入了当中的一间竹屋里,竹屋的一应器具摆设十分简单,就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还有一张竹榻,再无其他。
只见江元蘅来到那竹榻前,伸手在那竹榻底下按动了某个机关,竹榻忽然敞开,里面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