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针的人,一定是他平时最为信任的人,否则也决计不会身上一点外伤没有,在他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之下就中了招。”陈沛竹轻吟着道。
“嗯。”苏洵点点头,接道:“在这个城主府中,谁会是江元蘅最为信任,最没有防备的人,想来这个事情并不难查。”
陈沛竹想了想,忽然脸色一变:“吕长青?”
苏洵道:“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一般而言,既然那个人如此处心积虑设计暗害江元蘅,想来除了有仇之外,便是另有所图了。可如果是有仇,那么那人也大可不必这么麻烦,既然都能有机会对江元蘅下蛊针了,要想杀了他想来也不会没有机会。
所以,这个幕后凶手,应该是对江元蘅另有所图。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江元蘅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吕长青无疑是当中获益最大的一个了。”
陈沛竹点点头,赞同道:“确实,如果这事真的与吕长青有关,倒也并非无从解释。因为一旦江元蘅出了事,吕长青自然最有可能接替他现在的这个位置。毕竟在这世上,为了一点权益之争,同门相残,兄弟反目的事情比比皆是,并不稀罕。”
“话虽如此,但这现在毕竟也只是我们的一种凭空推测而已,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而且,这个幕后凶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