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忽然变得哽咽，两行泪水从他的眼角缓缓滑落下来，脸上满是哀伤之色。
苏洵不由默然了下来，坐在一旁，心中也说不出的难受。
除了当年廖成杰的妈妈病重，苏洵曾看到他哭过一次之外，这么多年来，这还是苏洵第二次看到廖成杰流泪！
看样子，他是早就已经知道了沈佳的事情了。
“对不起……”在那默然了半天，苏洵才艰难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却见廖成杰摇了摇头，泪水滑落到强笑着的嘴角上：“这怎么能怪你呢，是我没有本事，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苏洵黯然道：“那些人，原本是冲着我来的……”
廖成杰扭过头来，直直地看了他片刻，忽而道：“知道是什么人了吗？”
“还不能确定。”苏洵不禁面露惭愧。
“没关系，我知道你肯定能够查出来的。真到了那一天，别忘了告诉我就行。”廖成杰说着，眼神中赫然透出一股寒芒。
苏洵只是嗯了一声，随即二人又陷入了一阵沉默当中。
良久，才听得廖成杰幽幽地道：“苏洵，你说如果我现在再来跟你学武，会不会太晚了？”
苏洵听着不由一怔，随即摇了摇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