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所以只要想到她的所作所为,你就会变得躁动。就像一只关在牢笼里的野兽,不断对着牢笼外的人嘶吼,却又什么也做不了。可怜又可悲。”
“我不想和你讨论她,我只想知道你对我和余小玉的事有多了解。”
“任何细节都了解,”伯爵道,“甚至包括你对她尸体的亵渎。”
“这种事你不可能知道!当时没有一个人在场!”
“你可以把我当成是幽灵,”伯爵道,“所以如果你不听我的话,那我只能将我所知道的事告诉警方。”
“如果你敢这么做!我同样也会举报你的!”
“你别傻了,”伯爵哼道,“连我的长相都没有见过,你怎么举报我?”
被伯爵这么一反问,有些不爽的赵铭问道:“所以你是打算将我当成你的奴隶来使唤?”
“合作伙伴。”
“如果是将我当成合作伙伴,那你至少不会这样威胁我。”
“前提是你肯合作,”摊开双手的伯爵道,“如果你不肯合作,那作为主导方的我当然只能采取语言威胁。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不爽,但你能耐我何?”
“你以为我搞不定你?”
冷冷一笑后,赵铭立马拔枪瞄准伯爵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