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纪澜感慨道,“其实我很羡慕那些能说走就走的人。以前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旅游狂魔,只要想去哪儿了,我会第一时间订火车票或者机票。在外面疯得差不多后,我再回来继续赚钱。那时候我没有存多少钱,都是赚多少花多少。而且我觉得只有将钱花得差不多了,那才有动力去赚更多的钱。可惜的是……”
说到这里,纪澜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神色黯淡地看着卧室的门。
里面睡着她的丈夫,也是她毕生都无法也不愿意抛下的包袱。
想着以后的生活状况都是如此,纪澜眉头不免皱紧。
帮纪澜涂好药后,徐木问道:“晚上你是和他睡在一块?”
“很少,我一般是睡折叠床,”愁眉不展的纪澜道,“他睡相太差,一个拳头打过来,我基本上要疼上好几天,所以我是尽量不和他睡在一块。”
“那就给自己买张床,折叠床可找不到家的感觉。”
“早就没有家的感觉了。”
听到纪澜这话,徐木真的很想怂恿纪澜和她丈夫离婚,这种婚姻真的没有几个女人能坚持得下去。以前徐木不了解纪澜的家庭状况,压根没有想过竟然恶劣到了这种地步。尤其是听到纪澜说没有家的感觉时,徐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