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木这话,纪澜只好费力地趴在了沙发上,两只手还交叉着。
坐在沙发边缘,徐木轻轻按了按纪澜后腰,并道:“我多按几次,你自己闭着眼感觉一下。”
“嗯。”
忽轻忽重地按了几下后,徐木问道:“怎么样?”
“骨头应该没有事,”也不是很确定的纪澜道,“哥,你试着左右搓一搓,这样我就能确定到底是不是肌肉拉伤了。”
徐木照做后,纪澜道:“骨头确实没事,我能感觉得到。”
“还是有些不放心,”已经松开手的徐木道,“不过我知道现在叫你去医院你肯定不去,所以我先帮你揉一揉。要是明天你还是觉得很疼,那你打电话给我,我接你去医院。对了,你家有没有红花油或者一些化瘀的软膏?”
“我老公出事之后经常会受点小伤,所以药品我家里很多的。我放在衣橱里,你去帮我拿一下,是个塑料箱子。他就像小孩子一样爱玩,以前放在他能看到的地方呀,他老是喜欢拿出来玩,还把咳嗽药水当饮料给喝了不少。幸好不是农药,要不然我就真的要变成寡妇了。”
徐木还想说纪澜现在比寡妇还要可怜,但又不想雪上加霜,所以他起身往卧室走去。
幸好今天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