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以后谁还和我们合作,所以我们绝对不能因为刘明浩犯的两个错误就逼他把股份转让给我们,”喝了口茶后,赵铭道,“但是呢,既然他敢在卫生间甚至是我的办公室里安装摄像头,这足以说明他这家伙压根没有把兄弟义气放在眼里,所以我不可能让他继续持有那5%的股份。早上我有和他老婆朱佳丽打过电话,朱佳丽说当初是她出资让刘明浩持有这5%的股份。因为偷拍和吸毒事件,朱佳丽问我能不能把股份转让给她。”
“这有啥区别啊?”一个大腹便便的股东道,“老公手里的股票转到老婆手里去。”
“关键他老婆想和他离婚,这就是区别,”见这个股东显得有些不耐烦,赵铭道,“钱这东西一辈子都赚不完,所以不要因为今年公司扭亏为盈,大家就想着持有更多的股份。要是明年利润下滑,持有股份越多,不是损失越大了?而且呢,让一个从来没有从商过的女人接手他那部分股份,我觉得挺好的,够单纯。”
赵铭嘴里的单纯其实就是蠢的意思,所以另外三名股东都笑出了声。
轻轻拍了拍手后,赵铭道:“如果大家没有意见,那这事就这么确定下来,等刘明浩出狱了咱们再和他好好谈一次。”
“万一他不肯转让股份给他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