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婚,还叫我别忘记了婚前协议。”
抽噎着,马静雅道:“你知道我嫁给他的目的,所以我就出来,还被迫把衣服给脱了。”
如果没有看到这些伤口,徐木不会将马静雅的话放在心上,甚至还会认为马静雅在撒谎。
可,这些伤口已经足以说明马静雅没有撒谎。
所以,徐木已经认定那个女人就是他妻子。
但就算认定了又怎么样?
反正只要没能亲眼看到,那这一切都只是猜测。所以徐木想到的自然是安装更多摄像头,这样只要他妻子去别墅,徐木就能立马确定。
想到此,徐木问道:“下午你几点有空?”
“我现在就有空。”
“别说笑了,”走到马静雅后面,盯着那些瘀伤,徐木问道,“有没有红药水?”
“其实我早就想涂,但我自己办不到,”马静雅道,“我又不想让姐妹知道我遭家暴,所以我就没有管背上的伤。木头,我现在是不是变得很丑了?”
“没有的事,”徐木道,“你躺在床上,我给你涂红药水。”
“红药水也在我房间里,你跟我来。”
马静雅往卧室走去后,徐木还捡起了马静雅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裙。当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