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散打的,他说男人应该要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家人,所以逼着我跟他一块练。那时候我真觉得自己每天都是在做噩梦,尤其是早上。天还没亮,他就会把我叫醒,并在我腿上绑沙包,让我跟他去晨跑。”
“你们是住在一块啊?”
“我老家是在农村,高中是在县城上学,所以就住在我叔家里。其实我叔原本就是个书呆子,后面发生了一件事,他就完全变了。”
“什么事?”
“有次他和我那怀孕的婶婶去菜市场买菜,结果嫂子被人撞倒,还说肚子疼,”徐木道,“我叔想找那人理论,但却被那人一脚踢倒在地。我婶婶体质本来就很差,所以那一摔直接害得我婶婶流产。后面我叔被他爸骂,说他要是他的拳头再硬一点,完全可以拦下那个人。因为我叔很爱我婶婶,所以就开始练散打了。”
听到这里,有些入神的马静雅问道:“那后面你婶婶怀上了没有?”
“我婶婶是在我上初三的时候流产的,而我整个高中都跟他们一块住,但我婶婶都没有怀孕,”陷入回忆里的徐木道,“等我高中毕业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去外地打工,过年回来的时候就带了个孩子回来。他们说是在去外地打工之前就怀上,加上路途太远,所以直接在深圳那边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