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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乘电梯到了一楼,徐木快步走向门卫室。
在快走到门卫室时,徐木还往十楼看去。他怕妻子有站在窗前看,但楼层太高,他看得并不是很清楚。
走进门卫室,徐木递了一根烟给交情还行的老赵。
见状,指了指桌子上的烟斗后,满脸皱纹的老赵道:“我说小徐啊,你这记性比我还不如。要是我没有记错啊,这已经是你第五次递烟给我了。”
“抱歉,习惯了,”收起香烟后,徐木问道,“你记不记得昨晚我老婆是几点回的家?”
“要是平时你问我,我绝对记不住,但昨晚我可记得很清楚,”看着墙上那铺着一层灰的挂钟,老赵道,“昨晚十一点出头,我看到有个男人急匆匆地往里跑,我怕是来闹事的,就把他叫住。他说你出事了,要把你送到医院去,还报上了门牌。我怕你真的出事,所以就叫他上楼了。后面他背着你下了楼,你媳妇还跟在后面。那脸啊,就像下过雨似的,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看得我都心疼死了。”
“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
“你媳妇没跟你说啊?”
“她没有和我说,应该是我忘记问了,”假装轻松的徐木道,“既然您知道,那我干脆问你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