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初七和吉儿看去,见那人形容虽然有些狼狈,却有些眼熟。
“你可是北唐佑身边的侍卫?”初七沉声问道。
那人在柴房里冻了一夜,身上的侍卫服都被剥走了,只剩了单薄的中衣,幸好是练武之人,没有怎么样,但冻了一夜,也有些够呛,他搓了搓胳膊,缓了口气,才道:“正是。”
“究竟怎么一回事?你为何会被人打晕在柴房?”吉儿蹙眉问道。
“昨夜宴席散去后,在下便服侍主子歇下了,可值夜到后半夜,闻到一股异香,之后,便不省人事了。”侍卫有些惭愧地说。堂堂皇上身边的御前侍卫,警惕这般薄弱,实在不该,幸好主子没事。
吉儿闻言,瞬间明白了过来。
看来昨夜瑶瑶先是用迷香迷晕了这个侍卫,然后又剥去他的侍卫服,将他扔去了柴房,最后伪装成他的模样,天一亮,便跟着北唐佑出了城关。
想明白了这一层,吉儿真是又急又气。
瑶瑶不爱练武,但她脑子里总是有许多稀奇古怪的鬼点子,却从不用在正途上,这次更是直接悄无声息地在她和小七的眼皮底下溜走了。
“现在该怎么办?”她皱了皱眉,转头询问初七,心里不无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