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孩子们都带回来了，圈养在后院里，还精心地给山羊喂了一些吃食。
晚上的时候，猎户在大夫的指导下，给山羊擦干净了，然后才从山羊身上挤了一些羊乳出来，用干净的碗盛了。
老大夫说：“山羊毕竟是牲畜，身上难免会脏，虽然处理过，但我还是建议，将羊乳煮沸，放凉了再给娃儿喝。”
猎户仔细地记了下来，“多谢大夫提点。”
老大夫摇了摇头，“不必客气，也算是我与那孩子有缘吧。”
翌日，少年果真醒了。
他一醒来，手便四处挥动，像在找什么东西。
老大夫见了，忙出声安抚，“小哥别着急，你在找那女娃是不是，她睡着了，就在你身边的位置躺着。”
少年闻言，动作停顿了下来，声音干哑，有些迟疑，“女娃？”他头偏了偏，似在找他口中的女婴。
老大夫瞬间明白了过来，“你眼睛现在无法看清东西，是吗？”
“嗯。”少年绷着脸，点了下头。
老大夫叹了口气，“看来你后脑上的伤，果真牵动了你的眼睛，使你眼睛无法视物。”
少年沉默了下来，搭在被子上的手，用力蜷紧，“这是哪里？我、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