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颈间蹭了蹭。
被他这么一打岔，陆凉微心里的感受好过了一些，她被蹭得有些痒，忙推开他的头，“好痒……”顿了顿，“我好多天没洗澡了，皇上没闻到有味？”
她刚生产完，不宜沐浴，可现在是夏季，容易出汗，她每天都要换好几身衣裙，虽然有用热水擦拭身体，但到底没有沐浴那么干净，且她头发也没有洗过。
龙鞅丝毫不在意，“没味，就算有，也是香味。”
陆凉微朝他翻了个白眼，“根本就是臭味。”
“真不是臭味。”龙鞅说着，凑近了她一些。
陆凉微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吓了一跳，连忙道：“我还在坐月子呢，并且恶露未尽，皇上不可以……唔！”
下一刻，她便说不出话来了。
龙鞅用力攫取着她的芳甜，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抚平他心里的缺口，以及那几日痛失她时的恐惧。
陆凉微感觉到了他的心情，便没再推拒，由着他吻了许久。
半晌，他离开了她的唇，头趴在她瘦弱的肩上。
陆凉微平复了一下气息，见他如此，心里有些奇怪。
皇上看起来，有些脆弱……
脆弱这个词，用在谁身上，也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