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鸦羽般的睫毛，轻轻颤动，最是受不了皇上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了，感觉自己要被溺毙了。
龙鞅倾身过来，与她额头相抵，声音低沉蛊惑，“自从遇见你，我的目光，便无法从你身上移开。”
陆凉微美眸轻眨，脸突然有些红。
皇上这是在与她说情话吗？而且还说得这么露骨。
她咳了咳，真的不想破坏气氛的，可还是有些忍不住，“我是说假如，假如我长得丑，你目光还会无法从我身上挪开吗？”
说着，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龙鞅一怔，“哪有假如？”
陆凉微眼睛转了转，有些执拗地说：“就说是假如嘛，假如我长得丑，皇上还会看上我吗？”
龙鞅俯身，在她如花瓣般柔软的唇上，轻啄了下，反问道：“那假如我长得普通，陆二小姐会心甘情愿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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