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之眉头皱紧，眼中泛着冰冷，“完颜洛桑是想利用知儿？”
“知儿已经被她利用了。”陆凉微语气笃定地说，“作为回报完颜洛桑送马，知儿一定答应了完颜洛桑，替她做事情。”
龙倾之并不傻，听到这里，瞬间明白了什么，倒退了一步，面色有些苍白地看着她，“你是说，阿弟变成这样，是被知儿给害的？”
陆凉微目光复杂地说：“确切地说，知儿是被完颜洛桑给利用了，但知儿这个孩子，看得出来，是个极重感情，且重诺的人，以前在丹厥的时候，他与完颜洛桑一定玩得很好吧，所以她交托的事情，无论我怎么套他的话，他都不愿意将完颜洛桑供出来。”
龙倾之苦笑，“在丹厥发生政变之前，洛桑时常会来找我们玩，她的汉话，还是我教的，她也经常帮我带知儿，久而久之，知儿对他这个姑奶奶，便越发亲厚了。虽然完颜靳杀了知儿的父王，但对于洛桑，他始终是不恨的。”
陆凉微点点头，“我现在怀疑皇上变成那样，是完颜洛桑让知儿做了什么，但我没有确凿的证据，并不能定她的罪。毕竟，她此番前来大商，也是作为使臣的身份。一个弄不好，反而会使得两国的关系恶化。”
虽然眼下，丹厥处于弱势的一方，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