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眼睛看他,点点头。
龙鞅笑了下,修长的手指,扌兆开她的衣带,“我们自己生。”
陆凉微:“……”
直到身体一凉,才惊觉外衫被褪去,中衣滑到了腰际。
龙鞅打横将她抱了起来朝床榻走去。
陆凉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惊异地瞪着他。
昨晚才消停了一个晚上,他今日不会又想了吧?
“我突然想起来,我小药房里还有配方要研制,皇上自己歇着吧。”嘴巴一得到自由,她立即找了个借口,将褪下的中衣拉了回去,刚要起身,便被龙鞅按住了。
他无奈地说:“刚刚不是还说要目垂一觉?目垂一会儿,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陆凉微顿了下,不放心地确认,“纯目垂觉?”
“不然你还想怎么目垂?”龙鞅挑眉看着她。
陆凉微轻松地说:“也对,君无戏言。”说着,安心地躺了下来。
龙鞅笑了下,刚在她身旁躺下,就听赵乾在外面急声道:“皇上,陈叙平被人劫走了。”
陆凉微一惊,看向龙鞅,“陈叙平被劫走了?”
龙鞅倒是波澜不惊,只朝外问道:“怎么回事?”
赵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