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凉微闻言,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初九却突然道:“二木姑娘想见你,看样子挺着急的。”
陆凉微一听,便知道了什么情况,“没事,明天再去见她。”
……
阴冷的天牢里。
陈叙平鼻青脸肿地靠坐在墙角,面对族人的愤怒奚落,丝毫不为所动。
“我们家族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败类?”
“你去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可有想过我们?现在好了,因为你一个人,而害了我们全族。”
女眷们哭天抹地,“我们都是造了什么孽啊?”
“陈叙平,你怎么不去死?”柳姨娘抓着牢房的铁门,朝对面的牢房嘶吼。
若非有铁门锁着,她早冲过去,撕烂那个畜牲了。
她女儿不见了,现在自己又被连累下了大狱,她的命怎么那么苦?
陈国公满脸苍老憔悴,若早知有一天,举家会被这个儿子牵连,他早该在他一出生的时候,就将他掐死的。
陈国公怒火中烧,忍了几日的脾气,终于爆发。
他站起来,朝角落的儿子走去。
“你这个畜牲,怎么就做出那等伤天害理之事?”
说着,便对陈叙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