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当,兴许比龙迟这个狗东西还要长命。
只要龙鞅在位一日,龙迟便不能坐上帝位,想想,就觉得痛快。
想到这里,陆凉微怜悯地看他一眼,故作不解地说:“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只要他敢说出来,她便敢去告诉龙鞅,他生病一事,早被龙迟洞悉了,就盼着他驾崩,好接受他的江山。
不过,龙鞅会不会信她,又是另一回事了。
可纵然龙鞅不信,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龙迟这储君就会当得不顺当。
龙迟被她那怜悯的眼神,看得异常恼火,刚想上前,却看到陆凉微手上把玩的银针,不由脚步一顿,继而眼睛眯了起来。
“陆凉微,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用针扎本太子,你该当何罪?”
陆凉微惊讶地看着他,“我什么时候用针扎过你了?太子就算要定罪,也要有证据吧,证据呢?”
龙迟扯起衣袖,“要证据是不是,孤手臂上的针孔,就是证据!”说罢,低头去看所谓的针孔。
然而他紧实光滑的皮肤上,哪里有所谓的针孔?
陆凉微瞥了一眼,似笑非笑地说:“太子是想向我展示你光滑紧致的肌肤吗?嗯,确实不错,比起女人的也不遑多让,果然是细皮嫩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