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势比划得急了点儿,结果就见他“哎哟”地叫了一声,整个儿左臂一阵颤抖,刹时间脸色都变得一片苍白。
“怎么了,这是?”江少游见状急忙问道。
曾子晋苦着脸说:“哎……刚才一下子没用好劲,抻着了!”
“抻着了?”江少游见状忙伸手在曾子晋的肩膀上按了按,然后疑惑地说:“没有脱臼,大筋也没错位,应该不是抻着那么简单,你这个是旧伤吧?”
“对啊,是旧伤。以前我在学校篮球队打球的时候摔的,当时骨头差点儿没摔折了,后来就做下这么一个病根儿来,每次一用力过猛这条胳膊就好象是被人用一百根针扎进了骨头似的,疼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过,你怎么看出来的?”曾子晋先是一怔,随后就拍了拍脑门儿,说:“对了……忘记了你还是一个正骨医院的院长呢!哈哈……太好了,这个旧伤都折磨我好几年了,正好让你给我看看,怎么样……不麻烦吧?”
“不麻烦……我这就给你看一看吧。”江少游说着就装模作样地抓起曾子晋的一只手腕号起脉来,但同时却已经开启了透视眼,在曾子晋的肩头部位查看了一下。
江少游上午透视能力用得有些过度,现在还没恢复多少,不过透视人体远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