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您一成的本事也学不到,不是白白毁了我邹氏正骨的名头吗?”
“不错……”这次又是一个矮胖子中年人站出来说:“我听说小师弟好象是在针炙方面颇有几分造诣,不过那也最多只能证明他在针炙方面天赋比较高,可未必真是正骨方法的天才啊?至少到现在为止,他在正骨方面还是一无所知吧?师父佻这样就把他立为衣钵传人,请恕徒弟心里不服气!”
接下来,邹长春那十几个徒弟一一发言,基本上所有人的论调全都十分一致,反正就是不服气这个小师弟,不同意邹长春这么草率地将衣钵大任传给江少游。
最后一人更加是很直接地说,除非江少游能够立刻当场与他斗医,并且还是在正骨方面胜过他,否则就算江少游在针炙方面真的有了大师的水准,他也同样心里不服。
邹长春虽然已经知道徒弟们对自己新收这个弟子不满,但是也没想到他们的反弹会如此严重。
当初邹长春为此事和他们都已经谈过了,这些弟子也都答应了会配合好江少游,本来邹长春以为他们就算有意见,也最多是暗地里不合作什么的,至少在他这个师父的面前还是会维持住大家的面子的,可没想到他们居然会在这个收徒仪式上,当着这么多同行宾客的面直接爆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