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伟德见两人虽然神色愤怒,却是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当他们是心里有愧,但即冷笑说:“怎么……被我说中了是吧!邹老爷子……陈老,你们二位一向都是我十分敬重的中医大师,怎么今天也会做出这种昏庸之事呢!唉……不过正所谓人非圣贤、谁能无过,我想两位也只是一时糊涂,你们放心……这件事我是不会传出去的。”
邹老爷子闻言差点儿吐血,当下急怒地对江少游说:“小江……你把你为什么会在瞬间施展那么多针炙手法的事和这个糊涂蛋说一说,否则的话……这个糊涂蛋还真以为他就是中医界的圣人了呢!而且……你的治病方法明显和大多数中医不同,我也想听听你的行针方法有什么道理,如果确实有道理的话,完全可以在沙门医大全面推行嘛,当然……如果你觉得这是你个人的医术不方便外传的话,那就算了。”
江少游闻言苦笑着说:“邹老爷子,这个真不是我藏私,而是我这人的触感特别强烈,每次施针使用出不同的针法时,我都可以通过针体的震颤,清晰的感应到施针的效果好坏,所以一旦发现运针手法不适应眼前的病症时,就可以立刻做出调整,直到找到最佳治疗针法为止。”
“原来是这样!那真的是太可惜了呀……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