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腰间系着的一个荷包解了下来,轻轻挑回到他的手中。那荷包是师妹当年亲手所绣,送给他们师兄弟每人一个。其实师弟在和小师妹成亲的那天,就想将这荷包讨回,只不过那时候的师弟还不是师兄手对手。”
“师兄惨然一笑,说:‘我真傻,还以为放弃小师妹就能学得无敌下天的枪法!可是我现在才明白,师父最疼爱的始终都是小师妹,又怎么可能会将真正无敌的枪法传给外人?师弟,还是你够聪明!’”
“师弟淡淡的一笑,说:‘师兄,你错了,师父从来都没传过我枪法,他只是教我如何和枪交朋友而已。从成亲那天开始,师父就让我每天和这把枪时刻不得分离,哪怕是吃饭、睡觉,都不得放下此枪片刻。并且让我真正的用心去感受这把枪的存在,去尽一切努力的让自己和这把枪融合在一起。直到有一天,我渐渐地感觉不到这把枪的存在,因为那时候这把枪已经成为了我肢体的一部分。枪就是我,我就是枪!我可以用这把枪轻易地给自己系上腰带,也可以用这把枪剥开一个煮熟的鸡蛋,却不会在蛋清上留下丝毫的痕迹。所以……师兄,师父并没有骗你,你学到的确实是当世最厉害的枪法。不过……当我让这把枪真正地成为我肢体延伸的一部分时,任何所谓的绝世枪法,在我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