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恩,你的心不静。
肖恩偏过头去,放下手中的磨刀石,眼眶倒映出一个老人的身影。
老人嘴边叼着跟老烟杆,说话时吐出一圈又一圈的烟雾,像是氤氲的雾气,缓缓散了开来。他看起来精神极了,腰背弯曲却不佝偻,矍铄得很。他的眼圈深深地凹陷下去,最里边藏着两颗灰白的滚圆的眼珠。
他是曾经的磨刀人,磨刀对于他来说,还像是存在于昨天的事。
来到这里后,她的身份是老磨刀人的学徒,是老人的已逝世交的孙女,还没到能够操刀的地步。她低头去看自己的手,手指节上覆盖了一层老茧,指头粗大而粗糙,相貌生的普通,完全没有年轻女孩的青春与活力。
但若是真叫肖恩成了那十指不沾春水,皮肤细嫩得快滴出水来的女孩,那才叫折磨,她的手上也存在着硬茧,不同于被粗糙的磨刀石摩擦出来的痕迹,而是握惯了粗细均匀趁手的刺鞭握出来的。
她所占据的这具身体面容轮廓总体偏柔和,手臂上的肌理线条还算流畅,但显然未曾收过系统锻炼,腿部和腹部的肌肉松散而不紧绷,甚至连髋骨拉伸延展至裤腰以下的线条,都只剩浅浅的一条,腹部白色肌肉散成一片平坦的土地。
师傅。肖恩浅浅地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