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也从来都没想过,所以,有什么话您直说就好。”
方鸿信脸上的不安越发明显了,但还是嘴硬道:“你多想了,父亲没有……”
“父亲!”方小路很不客气的打断道,“一年来,您从未主动提及过秦歌,也不让任何人告诉我有关他的丝毫讯息,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讲,在今天这个我出嫁的日子里,您都更应该避免让我想起他才对。
可您不但提了,还刻意挑明我的夫君以及夫君家族都将成为秦歌手下的事情,最后却说什么目的都没有……父亲,我尊重您,也敬爱您,所以能不能请您不要在把我逼到这种地步后,还拿我当个傻子一样的哄骗,好吗?”
刚开始,方小路还有些声色俱厉,但说到最后,眼眶却红了,声音也软了下去。
她本就是一个外刚内柔的姑娘,对亲人是无论如何也冷不起来的。
方鸿信沉默良久,再看向方小路时,脸上的不安表情中就多了几分尴尬的味道。
“据我所知,那秦歌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如今他成了鼎卫的直属上级,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娶走你的蔡家,如果让他肆意妄为的话,为父所有的筹划都将有付诸东流的危险,所以……”
“所以您想让我去求他放过蔡家?”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