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顶级贵公子的模样。
秦歌又拍了拍他的脸,道:“说说吧!把我徒弟伤成这个样子,总不能一句‘多有冒犯’就算了。”
“当、当然不会,”公孙邵君连忙说道,“前辈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邵君无不应允。”
“嗬!一国太子说话就是不一样,大气!”秦歌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对此,公孙邵君除了再干笑两声,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才好。
秦歌背着手绕着他走了一圈,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令堂可还健在?”
公孙邵君微微一愣,不明白秦歌突然问自己母亲做什么,但还是乖乖答道:“劳前辈动问,家母已于前年仙逝。”
“噢,原来如此,”秦歌点头道,“怪不得你老爹对那个有八个翅膀的小妮子那么好,感情是打算续弦啊!对此,你怎么看?”
公孙邵君脸上的怨毒一闪而逝,回答道:“子不言父过。”
虽然话说的恭敬,但“过”这个字已经足以说明他对于父亲的不满。
秦歌嘴角冷冷一翘,抬起手拍了拍公孙邵君的肩膀,说:“我有一件事想让你替我去办,不知你可愿答应?”
让去办事,那就代表不会被杀,傻子才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