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酒楼掌柜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介阉人来管吧!”
名为竺山的宦官眼睛眯了一下,袍袖无风自动,显然“阉人”两个字还是触动了他的底线。
不过,很快,他又平静下来,转头看了“朗逸”一眼,目光还特意在他一直抓着不放的秦歌脸上多停留了片刻,才对柳广元笑了笑。
“柳掌门要惩戒门下弟子,老头子自然是不敢随便置喙的,可朗太师之子小逸儿是我很喜欢的一个晚辈,就算有错,也应该由我带回去交给他的父亲,你一山野之人,竟敢当街肆意攻击朝臣之子,如此胆大妄为,老头子不禁要问一问了,柳掌门……你是想造反吗?”
柳广元闻言身躯一震,脸上的表情就再也无法淡然下去。
他很愤怒,却不是因为竺山所说的“造反”这样的诛心之语,而是因为“山野之人”四个字。
这几乎是天玄宗建派千年以来,所有历任掌门心中最大的隐痛。
天玄宗,在傲汉国普通百姓和修士眼里,是令人无比尊崇的修行圣地,但也仅此而已。说白了,就只是一个名头而已,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好处与特权。
而且,在朝廷或明或暗的打压之下,堂堂神界三大一等宗门之一的天玄宗,竟然在几十年里都没有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