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现在也很蠢。”
“怎么了?”
“明明什么都不说就可以一直占便宜的,你竟然还傻兮兮的编出一个蹩脚的理由来。”丁曼学着秦歌刚才回忆挨打时的口气说。
秦歌问:“那你为什么还让我继续吃豆腐?”
丁曼说:“因为,除了这个,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秦歌沉默。
亭子里安静下来,纷飞的细雨像雾一般,将两人之间淡淡的温馨和爱意弥漫。
良久,丁曼开口问:“后来呢?”
“什么?”
“你挨打的事情啊!”
“哦!后来啊!因为乔老院长不喜欢我打人,再加上我一个人也打不过人家好几个,可我又咽不下那口气,怎么办呢?我就想啊想,想啊想,最后还真叫我想出一个主意来。”
丁曼接口道:“以你的性子,肯定是个很坏的主意吧!”
“还真是个坏主意,特别特别坏的主意。”秦歌顿时哈哈大笑,点头道。
“那个时候,孤儿院离市区很远,周围只有一个小村子,村子附近还有一个砖窑厂,是村长开的,许多村民都在那里做工。有一天,我偶然碰见揍我的那帮孩子的老大的父亲在路边摊喝闷酒,嘴里还骂骂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