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房间侧方绘有松枝富士山的和纸房门便被拉开,一个嘴里叼着棒棒糖的年轻人走了进来,笑眯眯的上下打量已经挡在白震身前的白鹏颉。
“神裔?”他开口问道。
白鹏颉没有回答,但双手掌心却同时“嘭”的一声,各燃起一团火苗。
“又是火系,”年轻人一脸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说,“你们真无趣,当初白恒轩身边的保镖是玩火的,今天别墅外面那些护卫也是玩火的,进到屋里又是一个玩火的,一点惊喜都没有,小时候你们爸妈就没教过玩火会尿床这件事吗?”
白鹏颉依然一言不发,只是神情又凝重了许多,双手掌心的火焰也旺盛了些。因为直觉告诉他,已经失去空间之力的冥王,对他来说仍然是一座高的让人窒息的大山。
“冥王阁下既然来了,不如坐下来喝一杯,看看岛国人的舞蹈,在门口跟一个下人纠缠,有失您的身份吧!”
白震不愧是豪门大家的家主,见到秦歌杀来却面不改色,小酒喝的滋溜滋溜的,单就风范这一条而言,能甩吊儿郎当的秦歌好几条街。
秦歌探头看了看白震,脸上就露出浮夸的惊讶表情,对白鹏颉道:“原来你只是一个下人啊!我还以为你是白家家主呢!话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