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喝酒,实在没劲。”白震笑道。
白鹏颉想了想,还是摇头道:“老祖宗,今天鹏举掳了那岛国女孩儿,我担心冥王不会善罢甘休,这个时候实在不敢饮酒,万一误事,鹏颉万死难恕啊!”
“哎!”白震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冷笑道:“姓秦的没了空间异能,冥王神位已失,犹如拔了毛的凤凰,连鸡都不如,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老祖宗说的是,”白鹏颉道,“不过据我所知,那秦歌虽然继承冥王神位只有区区数年,但似乎御下手段颇为高明,身边还是有不少忠心手下的,另外,高天原的白鸟氏与他的关系也很亲密,这里毕竟是岛国人的地盘,所以鹏颉不敢有丝毫掉以轻心。”
“白鸟氏?”白震轻蔑一笑,说,“鹏颉,你说实话,心里是不是觉得老祖宗这次做事鲁莽了?”
白鹏颉连忙跪下,惶恐道:“鹏颉不敢。”
“是不敢,而不是没有,对吗?”
白鹏颉额头触地,一语不发,显然就是默认。
白震哈哈一笑,说:“起来吧!你我虽名为主仆,但与父子也差不到哪儿去,有话就说,不用搞得这么生份。”
白鹏颉又磕了一下头,才直起身说:“上下尊卑有别,鹏颉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