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眼眶看她说:“所以你就甘心做他的奴仆?”
白鸟泽衣耸耸肩,无所谓道:“奴仆、朋友、亲人、爱人、甚至主人,这些身份在我看来,根本没有什么区别,因为他同样会做你的奴仆、朋友、亲人、爱人和主人。”
天宫爱愣住,问:“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啊!除了在床上玩情趣的时候,那家伙从来都没什么当主人的觉悟,大部分时间倒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保姆一样,而且乐此不疲。”
“他……变态的吗?”
白鸟泽衣闻言立马就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扶着天宫爱的肩膀就要往地上倒,好一会儿才抹着笑出来的眼泪说:“没错,就是变态,而且还是受虐狂,他虽说要你当宠物,可我敢打赌,只要你能把他交待的事情办好,其他时间,怎么折腾他都没关系。”
天宫爱茫然的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大眼睛里满是不信,正要开口指责白鸟泽衣的恶作剧,忽然想起前天晚上,秦歌即便被深爱的女人杀害、眼神也依然温柔的那一幕,到嘴边的话就咽了回去。
事到如今,全族的性命都系在自己的身上,无论白鸟泽衣说的是否是真的,都已经不再重要。
更何况,先祖留下的遗言中也曾提过,跟随那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