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没什么,可是,跟醉酒女人开房是一回事,跟一个伤心的醉酒女人开房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正在心里艰难的为自己做着思想工作,那边安彤甄突然上身一抬,直接就把胸罩从头顶上给脱了下去。
大白兔,白又白,颤颤巍巍跳出来……不对不对,老子是流氓,流氓也该有流氓的尊严,趁人之危这种缺德事情绝不能干。
这时,安彤甄一把将胸罩丢在床下,然后就像个求抱抱的可怜孩子一般,水雾迷蒙的大眼睛望着他,伸出了光洁的双臂。
“求你了,爱我吧!”
娘的,缺一回德又死不了人!
剧烈的思想斗争瞬间败在一句借口之下,秦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直接扑了上去。
不出所料,第二天清晨,他是被一声刺耳的尖叫给吵醒的。
安彤甄头发蓬松散乱,上身完全**的坐在床上,正捂着嘴巴,目光惊恐的看着他。
秦歌斜着嘴角坏笑一声,挥挥手说:“嗨!美女,哦哈呦!”
安彤甄因为宿醉正头疼呢!被他一句岛国话给整懵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两人都是没穿衣服的。
又是一声惊叫,她扯过被单遮住自己,咬着牙问秦歌道:“你……这……这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