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就将监控探头给关掉,起身一边脱外套一边狞笑道:“办案几十年了,硬骨头老子也见过不少,但像你嚣张的这么别致的还是头一个,嫌我的级别不够?那接下来你可要挺住,要是不小心改了口,可就丢人咯!”
“周科长,你……”
薛笛丢下笔站起来,话刚出口就被姓周的中年警官伸手制止了。
他说:“小薛啊!你这段时间跟嫌疑犯接触太多了,我觉得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是避嫌才对,不然,将来升迁的时候可能就会遇到麻烦,明白吗?”
薛笛怔住,目瞪口呆。
这并不是她听到的第一句有关“潜规则”的话,而且,她也并没有迂腐到认为不能对嫌犯适当用些刑罚,甚至以前也亲手收拾过不听话的犯人,毕竟有些人不知道疼就不会乖乖听话。
上次在派出所,她之所以会义正言辞的指责马脸和三角眼刑讯逼供,是因为她觉得秦歌对案件来说至关重要,生怕惹恼了他。
但这次不一样,没有任何附加原因,她就是不愿意秦歌受刑。
脑海里再次响起警车里他那极其不屑的“警察”二字,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慌忽然像只大手般攥住了她的心脏,告诉她:如果任由周科长对秦歌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