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了,苏酥、许梦菡、乔巧、还有那个裴琪,她们哪一个不比眼前这些女人强?你怎么会对这些女人也感兴趣呢?”
秦歌耸耸肩,说:“这你还真不懂,只有蠢货才会跟欢场上的女人纠缠不清,稍微有点脑子的男人来这种地方,为的根本就不是女人,而是女人的态度。我们要养活老婆孩子,每天压力那么大,总得找个发泄的地方吧!
现在的女人,多了不说,至少有百分之三四十,只要一结婚,就成了老佛爷,什么温柔贤惠、知情识趣都忘得一干二净,好一点儿的还会撒娇卖乖,坏的直接把男人当牛做马,一个个一边喊着男女平等,又一边享受的心安理得。
男人在外面像狗似的跟别人抢食,回家都得不到一句夸奖,换谁心里不憋屈?也只有这种地方,花点钱就可以享受到漂亮女人的恭维,既能安慰心灵,又没有后顾之忧,何乐而不为呢?”
薛笛被他一番长篇大论唬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啐道:“我呸!不要脸就是不要脸,还整那么一大堆歪理,也就是你,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我警告你哦,要是再妨碍我,那可别怪我回去就把那些监控设备都拆掉。”讲理不成,秦歌开始耍横。
薛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