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的目的不一定就是这个,但是同样也不能说明他就是真心为了要给爸爸报仇。”
霍泽似懂非懂,又问:“那他这些天带着我们四处奔走,苦口婆心的劝说那些叔伯为爸爸报仇,也不能说明问题吗?”
“正相反,这恰恰就是我怀疑他的原因。”霍小雅道,“一直以来,熊平都是个粗人,粗人的标签就是鲁莽,如果他是真心忠于爸爸,早就应该按耐不住去找崔向竹拼命了,可你看这两次的冲突里有他的影子吗?
就算他突然聪明了,懂得了集合力量的道理,可去游说那些叔伯为什么一定要带上我们?我们虽然是爸爸的孩子,但在那些叔伯眼里屁都不算,比起来,他熊平倒是更让那些叔伯忌惮一些。”
“我们跟他一起去,可以激起那些叔伯的恻隐之心啊!”霍泽插话道。
霍小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哥你怎么那么傻呢?恻隐之心有什么用?顶多给我们和母亲一点经济补偿,难道你以为恻隐之心足以让人连命都不要吗?”
霍泽没话说了,但看表情,似乎对妹妹并没有彻底信服。
霍小雅又叹了口气,接着道:“熊平带着我们四处游说,能不能成功联合起那些叔伯为爸爸报仇,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们每跟着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