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裴琪的母亲又问道:“你在国外是干什么的?做生意?”
秦歌本想顺着她的话头往下编,忽然想起要是表现出自己很有钱的样子,她肯定会把裴琪给推销出来。
母亲都希望女儿嫁个有钱人家,这一点无可厚非,但秦歌觉得自己现在情债已经欠了很多了,为了避免麻烦,就摇摇头说:“伯母太看得起我了,我就是一孤儿,哪儿来的本钱去国外做生意?就是在外面给人打了两年工,混不下去所以就回来了。”
“哦,这样啊!”裴琪母亲脸上的殷勤顷刻间就垮了下来,撇嘴道,“打什么工呀?搬砖盖房还是洗盘子?”
秦歌是个恶趣味的家伙,见裴琪母亲瞬间变脸变的很好玩,就很认真的说:“都干过,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当侍应生,要知道,在国外餐厅用餐是要给小费的,一个月下来拿的比工资都多。”
一个大男人居然对那点卑躬屈膝伺候人得来的赏钱激动不已,简直没骨气没出息到了极点。
要知道,男人不怕穷,就怕没志气,所以裴琪的母亲一下子连跟秦歌说话的兴趣都没了,抬头叫服务员点菜,心里对于自己邀请秦歌一起坐的行为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裴琪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秦歌,目光里有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