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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放过泽衣小姐吧!”
秦歌转回头,这才发现白鸟泽衣已经是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如纸,粉嫩的双唇都快要被银牙咬破,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他嘴角一翘,对白鸟说:“刚才她是不是让你跪下来着?”
话音刚落,白鸟泽衣就感觉自己的头顶仿佛又多了一座大山,双腿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腿上洁白的过膝袜都磨破了。
“这才是一个懂礼节的岛国人应该做的嘛!”秦歌轻蔑的说着,收回了念力。
白鸟泽衣咬着牙站起来,看都不看已经开始流血的膝盖,却面带痛苦的凝视着白鸟,许久才道:“羽、羽心姐姐,你……你刚才……叫他什么?”
怎么回事?这岛国小妞刚见小白时的模样就跟一条与主人久别重逢的哈巴狗似的,看见老子立马又变成要吃人的小老虎;如果说这样是因为面对的人不同,还可以理解,可小白直呼了她的姓名之后,哈巴狗瞬间地位变换成了高高在上的苛刻主人又是几个意思?
是要演舞台剧的节奏?
秦歌本来就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此时再见到白鸟泽衣犹如大雨里被遗弃的小猫一样的模样,整个人顿时就不好了。
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