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
她愣是强忍着直到事情结束才这么做,完全都是为了他呀!
这丫头做事总是这么让人窝心。
乌达米·卡普呆呆的看着秦歌与白鸟,心里的震惊犹如惊涛骇浪,杯中酒液和着冰块全倒在了裤裆上都没感觉到。
自己引以为傲的突然袭击和武力,难道早就在秦歌的掌控之下?这不可能,除非他是神。
干咽口唾沫,压下心中的恐惧,他问:“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秦歌看了他一眼,没回答,却温柔的对白鸟说:“能自己站吗?还是说,要像个树袋熊一样一直挂在我身上?”
白鸟可没有太多什么羞耻心的概念,看着他不说话,抱着他腰部的手臂也不松开,明显是要当树袋熊的意思。
秦歌好笑的刮刮她的鼻尖,说:“乖,先让小奴照顾你一会儿,等这件事情结束,以后你想挂多久就挂多久,好不好?”
白鸟嘴角翘了一下,乖乖离开他的怀抱站到小奴的身边。
这时,丁曼与杨娇娇从二楼下来了,秦歌笑着迎上去,拉着她们的手说:“丁姐姐,娇娇,你们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简直太棒了。”
丁曼温婉一笑,没开口。
杨娇娇皱着鼻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