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疤脸女管家抬头看秦歌，见他没有阻止的意思，就带着想过公主瘾的小萝莉出去了。
深夜，秦歌出现在市郊一座废弃的厂房内。
他的神色有些焦急和凝重，因为曹元兴失踪了，就连他刻意留下来要在曹元兴面前杀的曹义松都不见了。
确切的说，他种在曹氏父子体内的空间标记被人消除了，标记最后存在的地方就是这里。
他想不出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能消除空间标记的人，只能同样是拥有空间操控异能的神裔，而据他所知，这个世界上只有冥王才会继承这个能力。
或许是某种可以屏蔽念力感知的异能？
他不能确定，因为他在标记消失的那一瞬间就赶来了，而这里方圆千米之内根本就没有其他人，除了空间异能，他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让曹元兴瞬间消失在千米之外。
“嗬！穿着睡衣就来了，你看上去很着急。”
沉闷中带着戏谑的声音在厂房里响起，秦歌面前二十多米的地方空间如水面一样荡起波纹，一个身穿黑色斗篷，脸庞埋在帽子阴影中的人凭空出现在那里。
秦歌微微变色——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第二个能够操控空间的人。
“你好像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