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被你欺压伤害的人有过丝毫的怜悯?”
“我……我……”王开庆哑口无言。
他确实没有想过,甚至就在刚才父亲和秦歌通话时还在想,为了一个普通的女孩,我家都愿意道歉赔钱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肯定再想:我是高官的儿子,是生活在金字塔顶层的人,生来就占有大量的资源,生来就理所应当的被人供养,我施舍你,是我的恩慈,我欺压你,是我的本份,如果我向你道歉,那你就该感恩戴德,你怎么能还想报复呢?这太没有道理了。”
秦歌一字一字将王开庆内心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到最后声音已经寒冷如冰。
“你会有这种想法,错不在你,所谓养不教,父之过,光你一个人受惩罚确实不公平,你的父亲也不能置身事外,这就是我会两次接你父亲电话的原因。”
“你拿走了我家五百多万!”
“呃……那什么,没别的问题了,你就去死吧!”
秦歌尴尬的挥挥手,王开庆就从原地消失,大厅里只剩半句惨叫的余声还在回荡。
转回身,杨娇娇还是那副低头神不守舍的样子,而丁曼却怪异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秦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