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元兴呆呆的望着秦歌,良久后忽然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长流。
“枉我还梦想着成为神侍、能够在有生之年侍奉在神的左右,没想到却被人忽悠的乐颠颠去与神作对,我曹家败的不冤,败的愚蠢,败的活该啊!”
秦歌看着一脸凄惨的曹元兴,心里没有一点的同情,即便他被骗了又怎样?曹家草菅人命,丧尽天良,本就该死。只是他没想到曹元兴受骗的原因只是想成为神侍,这还真是够讽刺的。
曹元兴又哭又笑半天,忽然跪在地上,头磕的砰砰响。
“神裔大人,这件事错在我曹家妄图与您争风,不敬在先,死不足惜,只求大人能放过我的小儿子,他是个蠢货,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知道,求您高抬贵手,饶了他吧!”
都说虎毒不食子,曹元兴不管多么令人愤恨,从此时的举动来看,也不失为一个慈父,只可惜他哀求的对象是冥王,血最冷的神。
“想让我放过曹义松,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我知道,我知道,您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秦歌想了想,问:“接触你的人是什么门派?”
曹元兴道:“他们自称来自玄天门。”
秦歌皱起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