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痒,就先用这个凑合一下,虽然不是圆的,但方的也更刺激不是?”
秦歌确实是货真价实的流氓,如此粗俗的话语张口就来,而且说的面不改色,就连童鱼都看不下去了,轻轻啐了一声:这个混蛋,总是这么下流。
小彤脸上的羞色瞬间褪去,眼中寒芒闪烁,冷声道:“秦先生,这个时候激怒我是很愚蠢的。”
“你咬我啊!”秦歌耸耸肩,说,“反正我现在很不爽,干嘛要让你爽?有种你就现在动手,杀了我,或者杀了童鱼。”
他在赌,赌心里的一个想法。
小彤没有杀童鱼,也没有提什么要求,只是要他独自前来,来了之后什么都不说先看他的能力,这让他隐隐想到了一个可能——小彤想看看他的价值,如果很可观,就会尝试拉拢他加入激进派。
至于为何不停地追杀童鱼,现在反而只是绑架?在排除其他可能之后,就只剩下了一个最荒谬的可能。
童鱼,也是“神裔”。
伟大的福尔摩斯先生说过:当所有假设的可能性被排除之后,那么剩下的假设无论有多么的不可能,它也一定就是真相。
在漫长的人类历史长河中,“神裔”不过是其中很不起眼的一朵浪花,不但出现的几率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