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冷笑道:“在机场让你掐是因为我理亏,但你要是认为我会任打任骂,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而且我提醒你:什么男人不能打女人这一套,在我这里不好使。”
“你还敢打我?”
苏酥气的脸都白了,心里却十分得意,嚣张吧!再嚣张点儿,只有你足够嚣张,我才有理由赶走你。
“为什么不敢?”秦歌指了指童鱼,说,“连她我也是说打就打的。”
“反了,反了,”苏酥抽回自己的手,回身怒视福伯与苏狼,“一个狗屁保镖这么嚣张,你们的眼睛都瞎了吗?福伯,给他结算薪水,让他滚蛋。”
“苏小姐,这……这……”
福伯腿都软了,那么多道上的大佬在秦歌面前乖的都跟三好学生似的,我算哪棵葱让人家滚蛋?
福伯不管用,苏酥也不以为意,目光转向苏狼。
“小狼,刚才你都看见了吧?!这样无耻的混蛋怎么能当小鱼儿的保镖?别说保护雇主安全了,他不自己下手就已经谢天谢地了,你要还是我苏家人,就把他的腿给我打折,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姐去世了,家里还有我苏酥,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便造次的。”
苏狼很尴尬,张嘴欲言又止,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