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酸。他曾经独自外逃,惶惶如丧家之犬,那种恐惧伴随着的**,是他一辈子都不想再次经历的感觉。
回头看看童鱼的房门,秦歌拨了一个号码。
十五分钟后,管家福伯领着一个年纪和童鱼相仿的女孩儿过来。
女孩儿的头发很长,马尾辫的根部都快绑到了头顶,辫梢却仍然搭在翘臀上。她的皮肤很白,灯光下仿佛透明一样,只是表情有些冷漠木然,乍一看上去就像个漂亮精致的充气娃娃。
她上身穿一件普通的短袖白衬衫,系着领结,下身是一条深蓝色的短裙,小腿上穿着白色棉袜,脚蹬一双圆头皮鞋,身后还背着一米多长的画筒。
分明就是一个学美术的普通高中生。
但秦歌知道,这女孩儿才不是什么高中生,她的画筒里也不是画具,而是一柄杀人饮血的刀。
“小白,你怎么来了?那几个家伙没了你的管束,还不翻了天啊!”秦歌笑问。
名字很奇怪的女孩儿没有先回答,而是将画筒解下放在一边,然后跪坐在秦歌面前,接着双手前伸轻触地板,俯身就是一个标准的日式跪礼。
“非常抱歉,让主人您今晚亲身涉险,这是白鸟的疏忽,请主人惩罚。”
女孩儿声音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