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沈淮的眼睛在自己身上乱瞅,但她住的房子就是一个大房,隔断在装修时都特意敲掉,要不想躲到卫生间里,屋里没有什么地方能藏身。她不想真将沈淮这么狼狈不堪的赶出去,只能双手抱在胸前,侧过身子去坐,不让沈淮的眼睛在她敏感的部位乱看。
也是冷得厉害,谢芷也不管身上湿不湿,从床上抽出一条干的毛巾被,裹在身上又坐沙发上,也遮住身体不叫沈淮乱看。
沈淮撇撇嘴,将眼光从谢芷身上收回来,皮夹可能落在周裕的车里,手机、工作证以及烟都泡了水,连抽根烟打发这短暂尴尬时间都不可能,也不能真就湿漉漉的站在门口一声不吭,眼睛瞅着地板上,说道:
“恰如你所说,涂渡板项目涉及到梅钢的核心利益,我不可能真就放手。我并无意跟谁过不去,但宋鸿奇跟谢家从一开始就搞错了方向,他们要不能悬崖勒马,只会泥裹马足、越陷越深……”
谢芷冷得牙关直打颤,听沈淮又提到这个话题,转过身来看了他一眼,见他脸也是冻得发白,于心不忍,但又怕他得寸进尺,有什么非份之想,只是硬着心肠不去看他的脸,说道:“你怎么就知道这次错的一定又是别人?”
沈淮笑了笑,说道:“你不说个‘又’字,还显得你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