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都明白了一点,刚才原来不是刘建国不想收拾酒店外的那些徐棉工人,而是知道这个青年今天在场,才强忍着不发作,将已经拿家伙从工地出发的两三百人打发回去,但刘建国心里对这件事始终耿耿于怀,这时候耍酒疯,又忍不住出言挑衅,才叫这个青年泼酒收拾。
只是,大多数人心里的疑问还是没有得到解释:这个青年到底是谁?
不可一世的刘建国,为何在他跟前就像一个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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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刘建国给连拉带拽的拖出去,沈淮也不想将程爱军、陈曼丽的婚礼搞得一团糟,看着主宾馆这边空出一半,招呼服务员将刘建国等的杯碟撤走,他与成怡坐下,跟何兵等人笑道:“我刚才也是在接电话,也是为刘建国今天做的混账事,跟徐城市里解释,耽搁了都没有主动过来给何院长、周院长、邵老师你们敬酒。我想跟成怡过来给大家表达歉意,没想到刘建国一点教训都不吸收,借酒耍疯,让何院长、邵老师你们看笑话了。”
看沈淮前一刻暴风骤雨,似要将刘建国当场生吞活剥,转瞬后又变得和风细雨,变成谦谦君子状,似乎压根就不受刚才事情的影响,何兵也是暗暗心惊,心想当年那个胡作非为、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