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梧桐花絮也过敏,四五月份在徐城就受不了,要咳上一个月……”沈淮说道。
他想起对梧桐花絮过敏的往事,这是他当年从淮工大毕业不留在徐城工作的一个原因,但想到这些往事都是“孙海文”消逝不在的人生,他便止住口,免得说太多,反而叫人以为他是在胡编乱造,便问七七有哪里。
“刚睡着,闹腾了一下午都没有睡午觉,这会儿睡得倒香——七七都没有什么事了,黛妮还要赶回来,倒好像怕我带不好孩子似的。”白素梅也对大女儿坚持赶回来,感到奇怪,嘴里带着抱怨的说着话。
“平时嫌她们在外面忙不回来,回来又嫌弃了,你也真是难伺待。”熊文斌笑着将妻子打发去给他跟沈淮沏茶去。
沈淮决定要到沂城停一下的时候,早就先跟熊黛妮打过电话说了这事,反而是差不多快到沂城时才跟熊文斌打电话联系,看上去就像是跟熊黛妮回来凑巧了——白素梅絮絮叨叨的说着一些事,沈淮也是心虚,与熊文斌先往院子里走。
不过从白素梅絮絮叨叨的话里,沈淮也能听出来熊文斌这段时间不顺利以及熊家的冷清。
熊文斌到沂城,虽然要算第四把手,但一二三把手对他都深怀猜忌,沂城地方官员又怎么会对他这